时针的尾巴轻轻地滑过了十二点。我扬起头,静静地看着月亮。爸爸还没有回来。家里空荡荡的,只有时钟的嘀嗒,和我轻轻的心跳。爸爸是一名平凡的干休所医生,老干部身体一有些不适,爸爸就要去检查。在我小时的记忆中
三角车在窄窄的小道上碾压而过,溅起的水花在飞舞。布谷鸟是信号,“咕咕、咕咕”从山间传出。田野里农民头戴斗笠,溪水边人在搓衣,烈日映脸庞。踏踏草鞋,扛着锄耙,往家的方向走去。一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