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进入了炎夏,早起上班就摇身一变,成了一种艰苦的修行。六点,手机定好的闹钟响过一声。随即,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把它关掉。手的主人似乎也是刚睡醒,歪着头,凌乱的头发一部分贴在鬓角,另外有好些都在头顶张扬无
霾都二月初,阴处的积雪还没融净,空中又郁了大片的云。李先生坐在车子里,感觉那些水汽团也堆在了胸口。他望着挡风玻璃外步履匆匆的人们——他们都戴着惨白的口罩—&mda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