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乙己已经很久没出现了,人们大多已相信他的确死了。一天,咸丰酒店的掌柜又在叫念叨着欠帐粉板上的名字:“这孔乙己大概是不会还这十九个钱了,罢了罢了,留着名字倒也是占地方。”语毕,
七月的太阳已是很毒辣,即使我站在酒店的柜台里,也是止不住的汗流浃背。掌柜的依旧是一副凶面孔,叫人喘不过气,自从孔乙己长久的不来后,我能轻松的笑笑的日子也越来越少,让人心生乏味。这天我正无聊的在柜台里等